羅冠聰是當今最為人知的香港民主運動人士之一。他曾是雨傘運動中的學生領袖,也曾創立政黨「香港眾志」,並當選為立法會最年輕的議員。如今他被《港區國安法》逼迫流亡英國,求學時期遇上接連不斷的香港民主化抗爭,他從未有機會好好參加一場畢業典禮。畢生第一次參加的大學校園畢業典禮,竟是華盛頓傑佛遜學院頒給他的榮譽博士學位。於是他思忖著,該如何向台下的學子、家長以及教育人員們,說出「香港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泰勒絲並不只是歌手,也是創作者,更有甚者,她是史上第一個「全部參與自己出道專輯每首歌的製作」且「獲得白金認證」的音樂家。如果考量她的性別在內的話,能夠一直「唱自己寫的歌」這件事情在21世紀音樂產業是非常罕見的。2022年,美國告示榜上的熱門歌曲平均每首背後有六位詞曲創作者,其中男女比例為五比一。這看起來沒有特別奇怪,但如果仔細分析告示榜前一百名的歌曲的歷時變遷,會發現基本上多數時間是由42首歌曲壟斷前五名,而這42首歌曲有一半以上是由「全男性團隊創作」。而「全女性團隊創作」的熱門歌曲,在2022年一整年只有一首入榜:Kate Bush的〈Running Up Hill〉,而這首歌甚至不是新歌,而是1985年的歌曲,透過Netflix影集《怪奇物語》才重新翻紅。

黑色電影給了男性情感表達的某種姿態,一種男性自身的情感壓抑所造成的,為了保護而施加的毀滅,還有不願意或者無法與非男性溝通的男性式自我封閉。角色身處的世界往往充斥冷酷與暴力,而為了保護所愛,他們必須變得比世界更冷酷、更暴力,這導致他們越過各種倫理界線。如果要說《失憶殺神》給了我們什麼收穫,我想首先是讓我們可以開始反思,當黑色電影試圖「消毒」之際,取而代之補上原有位置,或者說為了使不再需要原有位置,新的結構是什麼?,從《銀翼殺手》裡對女性毫不客氣的瑞克,到《銀翼殺手2049》裡對女性毫無慾望的K,我們可以明顯看到黑色電影正在改變。這個如此「男性」的電影類型,以及寄身此一類型中的男性,將會變得、或者應該變得如何?

  • 帶走我的罪,我就能變乾淨。洗刷我,我就比雪還要潔白。
  • 「比西里岸之夢11-41」,隨顏色、光影和情感向前。
  • 於是他說:「我不畫天使,因為我沒見過。」
  • 絕非爆炸性的事件,不過就是化學家的遺願──願世界和平,理想繼續。
  • 披頭四、妮娜西蒙、2001太空漫遊,還有迪倫的60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