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本《世界還能變好嗎?》裡,劍橋教授大衛・朗西曼走訪十二位思想家,用最不妄下斷言的方式,逼近我們最不願意面對的問題。民主不再神聖,正義未必光明,革命甚至可能只是意料之外的偏移。「政治從來不是回答『是什麼』,而是創造『有什麼可能』的能力。」面對碎裂的當代現實,我們能否還保有一點創造未來的勇氣?
讓人感到有趣的是,Ren雖然有很戲劇性的致命疾病經歷,但創作卻不僅是關注於自己。他喜歡跟遊民相處,也以底層的角度批判社會,他的歌詞都很長,而且經常有故事性,具有某種當代街頭口傳文學的風格,與此同時,Ren也經常被歌迷稱為吟遊詩人,就如同莎士比亞當初是「亞芬吟遊詩人」。我們會注意到,Ren呈現出一種「相對不插電」的嘻哈態樣,由於合成器與電子音樂減至最少,反而表現出嘻哈的本質其實是以強而有力的歌詞構成震撼人心的節奏,這正導向人類傳遞文學與故事的原始模樣。
《完美伴侶》是一部典型的「後《黑鏡》」風格科幻作品,描繪一個科技高度發達、視覺上光鮮亮麗的未來社會,在完美商品與理想生活的表面之下,隱藏著令人不安的倫理缺口。真正令人不寒而慄的,不是片中對機器人的描寫,而是男主角喬希對機器人女伴艾瑞絲的設定──他將她的智能調整為僅有 40%。這個細節並非無關緊要的世界觀設定,而是點破了一個深層的控制幻想:當「完美伴侶」的設計,來自一個自認為好男人的需求,她的存在就成為服從與依附的程式化投影。曾經歷親密關係暴力的觀眾或許會瞬間辨識出喬希的樣貌。他不怒不斥,也未明目張膽地貶低對方──他只是理直氣壯地相信,一位完美的女人,應該為了他而存在,應該甘願將自己調降到不會反駁、不會懷疑、不會超越他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