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他就像西部時代的槍:《Desperado》

Eagles為《Desperado》拍攝的宣傳照。

 

  〈Outlaw Man〉是老鷹(Eagles)樂團少數由團員以外的人所寫的歌,然而,它卻是影響他們第二張專輯《Desperado》不可或缺的曲子。〈Outlaw Man〉由當時已經在紐約民謠界闖蕩多年的大衛‧布魯(David Blue)所創作,收錄在專輯《Nice Baby and the Angel》裡,他曾與老鷹樂團同屬「庇護所唱片公司」(Asylum Records),老鷹樂團吉他手伯尼‧利登(Bernie Leadon)回憶:「他幾乎每天進出辦公室,我想那時格倫‧弗雷(Glenn Frey)就已經注意到這首歌。」

 

  《Desperado》原本設想以「反英雄」為概念,弗雷受訪時指出〈James Dean〉和〈Doolin-Dalton〉是最早完成的歌曲,但之後就沒有新的想法。隨著弗雷與唐‧亨利(Don Henley,鼓手)完成共同創作的〈Desperado〉和弗雷寫成〈Tequila Sunrise〉,再加上布魯寫的〈Outlaw Man〉,樂團隨即聯想到用「西部拓荒時代」為主題。

 

  除了歌曲外,約翰‧馬文‧亨特(J. Marvin Hunter )和諾亞‧漢密爾頓‧羅斯(Noah H. Rose)出版的書籍《The Album of Gunfighters》也影響了這張專輯,這本書展示了構成一部份美國神話的西部拓荒時代的亡命之徒照片與文章。弗雷在1973年談到專輯時說:「我們在搖滾樂與亡命之徒之間確實找到某些相似之處。逍遙法外的亡命之徒超越了正常法律,我意思是我總覺得自己正在打破常規,而我們的生活與作品也都是某種夢想。」

 

專輯封底重現了美國舊西部時代的道爾頓幫(Dalton Gang),躺在地上的是Jackson Browne、Bernie Leadon、Glenn Frey、Randy Meisner、Don Henley和J. D. Souther。

 

  儘管老鷹樂團主要在加州活動,但團員卻沒有一個出身此地,他們在這些古老故事之中看見了自己的身影,利登解釋說:「我們聚集在美國西部,許多人帶著夢想來此卻失敗了,負責任的人會返回家鄉建立家庭,而那些不甘心、不把話說死的人則說:『不,我要留下來繼續奮鬥!』這就是我們的故事。我們的概念是『我們對自己的生活與想做的事情有何感覺?在這個團體裡的人也有同樣的感覺嗎?』我們想掙脫社會期望,做點不同以往的事情。當時我們還很年輕,我們都在檢視自己的生活,並嘗試做出合理的解釋。」

 

  對弗雷來說,美國西部的過去與現在唯一區別在於武器的選擇,他於1973年說:「今天,當一個孩子在商店櫥窗裡看見一把吉他,那種感受彷彿回到西部拓荒時代,孩子看見那把槍一樣。這是一個既能發家致富和揚名立萬,同時又對傳統的社會期待嗤之以鼻的新標誌。」

 

 

  參與專輯製作的傑克森‧布朗(Jackson Browne)說:「《Desperado》的概念是明智的決定,因為它賦予老鷹一個身份。這個概念雖然具有局限性,但同時也非常強大。當時崇尚印度靈修的嬉皮蔚為潮流,所有人都想前往加州追夢,這就是他們所寫的故事:一種對自由夢想的投射。分配人生騰出位置,做那些你他媽不做會後悔的事情!」

 

  就跟首張專輯所做的一樣,老鷹飛往倫敦與製作人格林‧約翰斯(Glyn Johns)會合錄製唱片,約翰斯後來受訪說:「即使你不認同這張專輯的主概念,它聽起來仍然動聽。如果你願意,它會為你講述一段故事,如果不願意也沒關係,因為歌曲本身就足以傳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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