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群人,在二二八事件後對於國民政府的作法憤懣不已而集結到了香港,試圖尋求臺灣獨立的契機,並在廖文毅博士的指導下力求盡自己一份綿薄之力。但是蔣介石早已進入臺灣,當前臺灣的獨立契機,早已不知被往後推延了多少。今後若果臺灣真的有獨立的機會到來,那不是蔣介石政府被中共打得從這世界上消失了,就是美國基於戰略需要持續守衛臺灣的情況之下,蔣介石所率領的那批進入臺灣的傢伙全都死光的時候。除此之外,別無其他機會。這麼想,如今一敗塗地的這種情況,廖博士也只能轉換戰略,至少繼續以香港為陣地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
讓人感到有趣的是,Ren雖然有很戲劇性的致命疾病經歷,但創作卻不僅是關注於自己。他喜歡跟遊民相處,也以底層的角度批判社會,他的歌詞都很長,而且經常有故事性,具有某種當代街頭口傳文學的風格,與此同時,Ren也經常被歌迷稱為吟遊詩人,就如同莎士比亞當初是「亞芬吟遊詩人」。我們會注意到,Ren呈現出一種「相對不插電」的嘻哈態樣,由於合成器與電子音樂減至最少,反而表現出嘻哈的本質其實是以強而有力的歌詞構成震撼人心的節奏,這正導向人類傳遞文學與故事的原始模樣。
一個裸體的暴君儼然在我們面前活靈活現,他試圖扮演那個他所不是的人,而這件事的代價就是他必須遠離所有想對他交予真心的人,因為他們會戳破他對自身形象的幻想。賽巴斯汀‧史坦盡責的演繹這段成長與墮落史,包括那些噘嘴唇,好用手指的川普小動作,以及他自成一個驕傲又得意的嗓音。但是既然如此,為何本片仍然不入討厭川普的客群的眼呢?《狂人法則》作為一種川普倒影並不是錯誤,錯的是它沒有搞懂自己的客群並從中決斷,而且避開了更重要的問題。